“不错!”
康平冷哼:“这几天,朝堂内的党争越演越烈,窦衍一派和朝堂新秀迟安已经撕破脸了,看样子窦相是在警告我们,如果和将军府合作,后果会很严重。”
李开源沉吟不语。
“哼!区区窦衍,也敢跟我斗!”
“立马吩咐下去,京城内外各处盐铁酒铺,对窦相一党断销七日!”
康平面色凝重:“将军三思,现在窦相与女帝之间暗潮汹涌,咱们这么做,极易惹祸上身啊!”
李开源拍案而起,双目赤红:“惹祸又如何?谁不知道这两年朝廷的收入都由他分配?他吃得膘肥体壮、油水满盈,凭什么我们辛辛苦苦挣钱却要拿来孝敬他?”
康平叹口气,提醒道:“国舅爷,咱们的钱财也有不少流入了朝廷啊。”
“我知道,但那又怎样?我们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,不能落在那帮蛀虫手里!”
“大人英明!”
康平赞道,随即话锋一转,忧虑道:“只不过,咱们要如何才能扳倒窦相?”
提到这个康平头都大了,这位主子虽然有些实力,但是敢说出这种话多少有些猖狂,那窦衍占据朝堂几十年,党羽遍布朝堂内外,哪里是想扳倒就能扳倒的?
“大人,现在还不是时候,还需徐徐图之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几天后,京城似乎一切都平静了下来,本来以为胡永全还会来找迟安报复,结果也没有,光吃了个哑巴亏就完事了。
而这么一闹,似乎双方都打成了某种默契,窦相一党也不找事了,所以这段时间醉仙居根本不需要迟安操心,有兰雪如管着,营收也翻了好几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