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愣愣站在原地,眼神淡漠的看着江兴的表情变化。
果不其然,江兴将手里的信反复看了好几遍,短短两行字,却让自己心头憋闷至极。
无奈,咬了咬牙,看着花公子二人眼神对视良久,江兴败下阵来,后退一步,失魂落魄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,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半晌,还是花公子忍不住开口道:“如何,天一衙门的主推官,还要行刑么?”
花公子的话,一字一句像是利刃一般割碎了江兴的颜面。
无奈,写信的人,是他得罪不起的存在。
只得咬了咬牙无奈道:“先将案犯关押至天一大牢内,待证物齐全后,再做堂审。”
“不不不,主推官,你们随时都可以审问我,毕竟我也想知道凶手到底是谁,只是一点。”花公子语气带着几分调侃看着江兴说道。
话说了一半,突然停下来看着江兴。
江兴皱眉,原本不想搭话,无奈看他如此,只好开口道:“什么?”
花公子用手敲了敲后脑,装作一副疑惑的样子看着江兴道:“方才你那个女手下,是衙门里做什么的?”
江兴黑着脸道:“你说的可是常喜来?”
“没错,是她!常姑娘。”花公子立即点头,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,更是让江兴恨的牙痒痒。
江兴咬着后槽牙道:“常仵作,乃衙门的仵作士。”
“仵作?呵呵,有意思!有意思!让她来!我就在你们大牢等着,她来问,什么我都愿意说。”花公子看得出江兴似乎对喜来有一种莫名的敌意,于是故意这般说道。
不过对于喜来是仵作这件事,花公子却是没料想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