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景琰看了眼喜来道:“这个仵作,应该是叶家的人。”
喜来点了点头,说道:“他连死者的衣服都不曾解开,总之没人追究的话,他说是怎么死的,就是怎么死的。也不知道那个贾知府,被蒙骗这么久,怎么从来都不起疑心。”
顾景琰无奈道:“贾知府十个文官出身,看到尸体就呕吐不止,加上这个仵作应该只是在叶家的案子上做手脚,否则这么多年,若有冤假错案,怎么会不怀疑。”
喜来点了点头,文官对尸体不熟悉,也是常有的事。
就比如陆归远,看到尸体就躲得远远的,向司徒珏那样的,也是在天一衙门数十年,才练就的本事。
喜来一边说着,一边解开了落珠身上的衣服。
顾景琰见状,想要回头,可看到落珠身体的那一刻,和喜来一起僵硬在原地,纷纷皱起了眉头。
只见落珠青白发灰的尸身上,满是青褐色的勒痕,几乎是用一种捆动物的方式,留下痕迹。
喜来皱着眉头,手指轻轻抚过哪些痕迹,艰难的抿了抿。想要继续将整件衣裳脱下来,却发现,衣服的袖口处,更紧一些。
喜来用柳叶刀直接挑破了袖口,却看到落珠的两个手腕处,各自分布着一条一指长短的割痕。
灰白的皮肉经过水泡之后,油脂略显黄白,割痕之深,几乎能看到露出的骨头。
看到这,喜来下意识去看她的脚,立即将落珠的衣服全部解下,顾景琰皱起眉头,不忍直视落珠尸首的惨状。
出了双腿上的勒痕之外,双脚的脚腕处,也有同手腕一样的割痕。
“这。。。。。。这些割痕是要做什么。。。。。。”顾景琰语气里难掩愤怒道。
喜来嗓音颤抖道: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是。。。。。。放血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