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春生上气不接下气,觉得早晚有一天心脏病都会被他气出来。
费芹后怕得直抚胸口,问,“老爷,你说到底因为什么事,值得他大半夜劳师动众地过来耍威风?”
费芹说着,又自顾自分析起来,“我看一定是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,若不然他不至于如此。
还有,那件事会不会跟月笙有关?”
其实前几天,老爷把月笙带回来,尽管再是为了膈应傅司暮,费芹心里还是不太爽。
但即使再多的意见,她也不敢提。
自从被傅司暮丢出她跟李安有染的事件后,她在太太圈里就是一个笑话般的存在,以致她都没脸再出现于公众场合。
而且丈夫也因为被戴了绿帽,只拿她当出气筒。
白春生怒气粗喘,斜目甩在老婆脸上,警告,“不该打听的,就闭上你那长舌头,否则哪天被割都不知道!”
白春生怒气粗喘,斜目甩在老婆脸上,警告,“不该打听的,就闭上你那长舌头,否则哪天被割掉都不知道!”
费芹被莫名其妙呵斥了一顿,老脸顿时涨成猪肝色。
看着丈夫愤怒上楼的背影,不甘心的重重哼了一声。
白春生来到书房,紧锁了门,拿出锁在抽屉里的一部新手机。
电话打过去,响了两声,那边接听,“喂?”
“乔冬冬被人抓走了,是不是你搞的?”
“不错,就是我。”
闻言,白春生怒火上头,责斥,“行事之前,你怎么不通知我?而且事情已经进行到哪一步,你也没给我说!
若不是刚才那个混小子找上门,我还不知道会被你瞒到什么时候!”
那边好脾气地沉声道,“老白,你先别急,我没说,这不事情进行得不顺利么?”
“不顺利?”白春生一惊,忙问,“什么情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