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他那股得瑟样,看着就晦气!”
“你倒晦气了,人家现在可谓春风满面。”
说着,想到那天夜里白府闹的那场乌龙,白春生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还以为就算不能给他使绊子,总归也能看场笑话,谁知临到头了,又叫那小子翻身了。”
“爸,不急,慢慢来呗,这么多年咱们都等过了,还怕跟他拼命长么?”
闻言,白春生斜斜睇儿子一眼。
“我能不急么?之前憋着忍着,那是老爷子身强力壮,如今眼看他半只脚踏进棺材,我再不急,这些年的苦心经营怕是给别人做嫁衣!”
正说着,就见白家二爷白儒生前来。
放眼在场内徐徐看了一圈,最后举步走向傅司暮。
众人纷纷退散。
“司暮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二舅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司暮跟傅国生不亲,这是众所周知的事。
又传言他颇得白老爷子偏爱,而白氏财阀那可是一等一的大资本,放在国际上也是能叫得上号的。
所以傅司暮跟白家人的关系,就更被外人揣测议论。
要知道坊间早有传言,傅司暮才是白氏财阀的最后继承者。
眼下见两个男人谈笑风生,不免又一阵议论。
只怕此刻的亲人,下刻的仇人。
暗处,傅国生盯着灯光滑耀眼出众的儿子,心情很是复杂。
“老傅,听我一句,到了咱们这把年纪,又这样的身体,过往都放下。
纵然再是长辈,该服软时还是服个软,日子嘛,也没多少盼头了,只求走的时候图个瞑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