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熟悉的天花板,熟悉的白炽灯。
我终于察觉到不对,地方是熟悉的地方,但人不是熟悉的人。
也不对,人是熟悉的人,只是态度不是熟悉的态度。
塔莫雅兴许也是头疼着,于是反问起我来。
我赶忙说道。
我分外激动,噌一下从椅子上站直,巴掌在桌上连连拍击。
他凭什么?为什么要这样说我?!
这是污蔑,我这辈子所遭受到的最大污蔑!
我明明是一等功来着。
或许是累了,塔莫雅难得妥协,甚至还征求了我的意见。
周姐是个热心肠,唯一一点不好的就是喜欢当媒婆,所里但凡单身的,不在她手上相亲个十回八回,过不关,魔愣起来的时候更可怕,连我这个已婚男士都不放过,美名其曰先认识着,有备无患。
万一呢,对吧,现在离婚率那么高。
只能说,好意心领了。
李哥是个话痨,特别能唠,唯一一点不好的是爱抽烟,经常被二手烟荼毒,谢叔爱饮浓茶,还爱和别人分享,但凡跟他唠久点,晚上准精神百倍,跟生嚼了一罐咖啡豆似的。
我略带羞涩,主要是闲,平时没事当街溜子,不知为啥,下意识就会逛到这里,然后被热情的警察同志拉进去,主要以两句话开头。。z。
要么是
要么是
塔莫雅不耐烦的挥挥手,不愿意在我这种人身上浪费一丁点警力资源。
仔细想想,当时是有点得意忘形了,动静不小,这么想来或许还应该多谢欧娜,要不是她及时报警,我们要面对的就不是冷着脸但还算客气的塔莫雅,而是暴怒的邻居了。
塔莫雅头疼的揉起了太阳穴,能让她如此,那应该是相当的头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