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……你本来就斤斤计较啊,还用我说吗
萧令月暗自腹诽。
但她太了解战北寒的脾气,这话说出来他只会更恼怒,到时候憋着气,要么让她去哄,要么想法子掉头回来折腾她。
总归是她吃亏!
对战北寒这种性格,只能顺着毛撸,硬碰硬没好果子吃。
萧令月心里盘算着,语气柔和了几分:我不是说你担心有错,只是就事论事,我自己是大夫啊,身体什么情况我自己最清楚,所以没必要这么担心。
战北寒脸色果然好了些,声音还是冷冷的:医者不自医,你怎么知道你的判断就一定准确
……
我这个做大夫的都判断不准,那你这个对医术一窍不通的人,判断就一定准了吗
不还是疑心病发作,瞎猜的吗
萧令月满肚子的吐槽没敢说,只能好笑道:所以我不是答应你了吗等回了淮城,我一定去找个老大夫重新把脉,这样总行了吧
战北寒没说话,似乎对她的回答满意了,轻哼了一声。
真是比女人还难哄……萧令月极小声的嘀咕着,想起之前战北寒说她难哄,真不知道是谁脾气更坏,谁更难哄。
你说什么战北寒耳朵尖,隐隐听见了。
……我说你这么关心我,我都受宠若惊了。萧令月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战北寒一听,嗤笑道:矫情!
扔下这两个字,他不再搭理萧令月,转身就走了。
留下萧令月一脸怀疑人生地站在原地。
到底是谁矫情啊!
话说回来,她和战北寒的剧本是不是拿反了只见过男人哄女人,怎么到了她这儿,每次战北寒脾气上来,都是她去哄人
他还一脸冷淡不领情呢。
被这件事一打岔,萧令月带着草药回到杜平身边时,心里还忿忿不平地腹诽着。
但她很快就没时间纠结这些小事了。
受伤又缺药的龙鳞卫人数不少,许多人的伤口都只是简单包扎,并没有真正止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