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令月恼怒的掰他的手,感觉就像是铁打的一样,怎么掰都掰不开。
你先放开!
战北寒懒洋洋道:你自己坐上来的,不放。
……你要不拉我,我能坐上来吗
萧令月差点气死,抓住他的衣领道:你装睡偷袭还有理了话不说清楚就算了,要睡回你自己房间去。
战北寒懒得跟她吵,直接环着她的腰一翻身,便把人压在了身下。
不想睡是吗他声音低哑,透着危险。
萧令月噎了一下,愤愤瞪着他。
发冠摘了。战北寒道。
萧令月:
战北寒道:本王的发冠,摘了,睡着不舒服。
萧令月:你不能自己……啊!
话还没说完,战北寒掐着她腰间的手捏了一下,正好捏到萧令月腰酸的位置,她惊呼一声,纤细的腰本能的弓起来,一下子泄了力。
摘。他薄唇吐出一个字。
萧令月软着腰,又恼又气的瞪着他,伸手给他摘下发冠。
发冠一松,乌黑的长发如流水般倾泻下来,丝丝缕缕垂到她脸上。
萧令月怕痒的躲了躲,随手把发冠往床尾一扔,没好气道:行了吧可以放开了吗
战北寒挑眸看她一眼,没松手,反倒扯过被子盖住两人:睡觉!
萧令月:……
被子盖过头顶,几乎将她整个人埋起来,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冷冽的气息。
萧令月感觉不自在,忍不住挣扎了下。
战北寒闭着眼睛,下巴搁在她头顶上,警告性的掐了下她的腰:安分点。
萧令月眯着眼,心里盘算着一脚把他踹下去后果会怎么样。
战北寒不紧不慢道:你要是再动手,就别怪本王不顾惜你身子了。
萧令月:……
闭眼,睡觉!战北寒道,扬手一挥。
一阵疾风吹过,屋子里的油灯应声而灭,光线昏暗下来。
萧令月磨了磨牙,终是安分下来。
屋子里静悄悄的。
男人的体温偏高,紧贴在身旁,烘得被子里暖洋洋的。
耳畔只有浅浅的呼吸,与一下下沉稳有力的心跳声,萧令月不自觉的倾听着,渐渐的仿佛药效涌上来,她眼皮直打架,不知不觉靠着他的胸口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