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”林锦书警惕的后退了两步。
“白帝被囚在王府一事,本王毫不知情,也没理由关他,若是本王有心,只会直接除了他,不会让他活那么长时间。”
没想到寒九翊居然会为自己辩解。
林锦书有些大吃一惊,随后她又深深的矛盾起来。
那白帝不是被寒九翊害成那个样子,又会是谁干的。
而且白帝似乎非常确定就是寒九翊所为,他难道是骗自己的?
寒九翊说的也有道理,以他的性格脾气,对于看不惯不爽的人,只怕是早就除之而后快了。
一旦心底有了怀疑,这个念头便会如种子一般在心底生根发芽,很快长成茂盛的参天大树。
寒九翊又说道:“今日之事,若不是他提早设了埋伏,本王又怎会如此狼狈。”
“白帝将你害成这样的?”林锦书蹙眉,心底早已掀起惊涛骇浪,久久无法平静下来。
如果今日之事是白帝早有安排的话,说明他早就知道了寒九翊会在婚礼这天闹事。
那他仍旧照常举办,丝毫没有给她透露出半点这件事,是不是说明,自己其实也是被他利用的一部分。
那带走阿宁的人,难道也是白帝安排的?
一时间,细思极恐,林锦书沉默了,她开始重新审视起自己与这个男人相识的点点滴滴。
从一开始的隐瞒,到后面的那些话,好多事情都透露出,白帝绝对有事瞒着她。
林锦书抿唇,良久不语,火光在眼底忽明忽暗,她心绪难平。
“到底,什么是真,什么是假?”
一旁的寒九翊正在闭目养神,林锦书喃喃自语,眼底一片迷茫之色。
火光将熄,骤雨逐渐停歇,四周归于寂静,只剩下些许夏虫鸣叫个不停,奏着一首又一首曲子。
“还没找到?”雨滴打在窗边,烛火摇曳,映出男人阴鸷的面庞。
“回教主,这雨有晴过来的征兆,到时能更好找一些。”
回话的人不由得声音有些颤抖,足以看出内心的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