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知道,他的女儿离了婚,就不会再受委屈了。
听他的女儿说,她之所以醒悟,是因为一个新认识的姑娘。
泛着威严的目光在屋里扫视,最终落在叶芸身上,叶芸清晰地感觉到吴战生眼神睨来时的威压,淡定自若地朝他颔首。
这倒是让吴战生一怔。
他训兵多年,不知驯服过多少刚硬的刺头,一双眼睛早已在岁月的沉淀中精锐无比,几乎无人敢直视他。
但凡他想吓唬人,小孩子看他一眼都要撇嘴,成年人也要冒冷汗。
叶芸一个年轻人,在他的有意打量下竟然还能如此淡定?
此时徐家绅这一波人也是惶恐无主的,以光头最为明显,战战兢兢地跟在徐家绅身边,偷偷瞧着门口一脸严肃的吴战生,额头哗哗直冒冷汗。
“三爷,现在怎么办?”小声询问,不敢被吴战生听见。
徐家绅也没有想到吴战生会突然出现,摸不准情况的他,理智地选择按兵不动,以免打草惊蛇。
可他这一行人实在太夺目。
原本审视叶芸的视线不紧不慢地转到徐家绅身上,如同一头年老却仍旧精悍的豹子发现猎物,凝着徐家绅时,眼神中散发出与生俱来的浓浓威压。
“三爷?”
一开口,嗓音苍劲有力:
“呵,建国以来,竟然还有敢自称爷的,真是不把老夫这些人放在眼里了。”
徐家绅听见这话心中极其不爽,已经不知多久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,可眼前这人他得罪不起,扭曲的疤脸硬是扯出一抹笑容,毕恭毕敬地道:
“您老说笑了,都是下边人瞎喊,小辈绝无不将王法放在眼里的意思,也没那个胆量啊。”
“不让你们瞎喊非要瞎喊,以后不准在这么喊,快跟吴老道歉!”
说完不忘训斥身边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