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音刚落,双腿一交错,整个人像猫一样向后靠,一手撑床,另一手从脖子慢慢滑向胸前,
她故意拨开发丝,露出肩颈那块还未干透的水珠,让它缓缓滑过锁骨,再落进乳缝。
顾辰:「……」
他喉结微动,视线瞬间被那滴水珠撩得一寸寸下滑。
他深吸一口气,眼神里带着危险:
「我只动一根手指,你就会叫出声来。」
冷月眯起眼:「来啊,你敢碰一下我看——」
「我不碰,我用说的。」顾辰忽然靠近床边,身体前倾,语气压得极低:
「我说你现在腿心热不热?是不是已经黏在一起?」
冷月咬唇,眼角一跳:「你闭嘴!」
顾辰:「嘴是闭的,但我可以想——想像你现在双腿打开,乳头硬着,喘气的样子……」
冷月再也忍不住,一跃而下,赤足踩地,走到他床边。
但她没扑上去,只是弯腰,嘴唇几乎碰到他耳垂,气音灼灼:
「再多说一个字,我就让你今晚……听我在隔壁自我解决,还不给你碰。」
冷月刚说完那句狠话,正准备转身回床——
顾辰忽然轻笑,声音懒洋洋却暗藏坏意:「是我不碰你才对。」
她一怔。
「让你自己受不了,想自己解决……却根本解不开,才有趣。」
语音未落,他微微闭眼,体内的气息悄然流转,连指尖都未动一下。
冷月猛地感到身体一颤,像是被无形的热浪包围,
后腰发烫,腿根酥麻,一种莫名的渴望与痒意从下腹升起。
(怎么回事……)
她低声吸气,心头惊疑不定。
那感觉不像任何战斗过的内伤,也不是气脉错乱,
但却像春药似的,把她从里到外烘得发烫。
她试着移动一步,却发现自己的腿竟有些发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