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问天补了一句:
「在房里再弄一张床,别挤着,碍事。」
……冷月的笑,瞬间凝固。
(操。这老头冷得也太狠了……)
她悄悄侧头瞄了顾辰一眼,后者站得笔直,脸上没什么表情,仿佛完全不知自己刚被「拱上」又「摔下」一个错误幻想。
她咬了咬唇,低声:「……遵命。」
———
顾问天眼神未动,却突然开口:
「通知全族——明早七点半,家族会议厅,全员到场。」
「嫡系、庶系、侧室、外联、哪怕人还在外地,给我叫回来。」
「有谁不到,就别回来了。」
管家冷汗直流,立刻领命而去。
顾辰站在原地,看着这老头转身离去的背影——
不知为何,心中竟有一丝说不出的沉。
那不是畏惧,也不是敬畏。
是一种——像血脉在耳膜里震动的声音。
他眼神深了一点,低声说:
「这老头……倒是有点意思。」
———
去西楼的石板道上,昏黄灯光柔柔映在墙面,顾辰走在最前头,步伐沉稳。
冷月紧跟在他背后,眼睛却不敢再直视他那若隐若现的颈脉与微开的衬衫扣。
她咬着唇,呼吸渐重,脑子根本没在听管家的话——
满脑子,全是刚刚被「寸步不离睡身边」那句话点燃的幻想。
———
冷月幻想着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他把我压在床上,身体又硬又热,气息拂在我耳边:
「不是说要护在我身边吗?那就从床上开始守着——」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