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邊,一直安静趴在地上的斑点?导盲犬察觉到主人起身,立刻抬起头,搖着尾巴,亲昵地蹭向?他的腿。
诺亚弯腰,温柔地揉了揉它的脑袋,指尖顺着毛发轻轻抚过,然后伸手在桌面上一探。
指尖准确落在那条导盲犬专用?的牵引带上,然后熟练地将它扣在狗身上。
“比赛不看了吗?”
高尔基亚忍不住问。
诺亚微微一笑,神色宁静:“已经没有看下去的必要了。”
说罢,他握着牵引带,緩步走出门外?。
高尔基亚愣在原地,低头再度看向?屏幕。
场上,平等院的动作?已经出现了些许微妙的变形。
他抬手挠了挠头,眉心皱得更紧。
没有看下去的必要?
诺亚的意思到底是什么?
这一场,究竟是日本队赢,还是美国队赢?
诺亚牵着导盲犬朝比赛场馆的方向?走去,无神的双眼微微弯起。
去见一见日?本队的那位大?脑吧。
他在心里轻声想着。
脚步忽然一顿,脑海里掠过一瞬空白。
啊,好像忘记了什么?事情……
不过既然想不起来,那就说明并不重要吧。
他轻笑一声,抚了抚狗头,继续前行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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球场内,比赛仍在紧张进行?。
霍普金斯挥动球拍,目光却?一直紧盯着对面的平等院。
这几局里,他依旧在不断针对对方的后背。
按照以往的经验,此时的平等院应该已经因为旧傷而濒临极限,至少行?动该变得愈发艰难才对。
然而……
霍普金斯眉心微蹙。
对面的平等院动作?看起来的确僵硬,可如果他没记錯的话,五球前……对方就是这样的状态。
僵硬感没有加重,反而每一次挥拍击出的球,力量与速度竟丝毫不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