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边缘拨开,指尖勾画。没一会儿,她便无所适从地搂住他的?肩背。
声音甜黏,轻轻抽气,握住他的?手腕,把他的?手往外?推,“这个?不够,我不要这个?……”
“要什么?”
她没有犹豫地吐出了两个?字。
梁净川额角惊跳,脸也更烫,鼻腔呼出粗沉的?一口气,才又问道:“要谁的??”
“哥哥的?……”
“连起来说。”
“要哥哥的?……”
酒精好像解除了她所有的?禁制,他得?已听见这样婉转破碎的?呜咽。
灯光碎在她的?眼睛里,像被?桨击破的?湖水,潋滟生光。
片刻,看见她嘴唇微张。
他低头把耳朵凑到她的?嘴边,听见她说:“我看到有两个?……”
声音如同拍击在礁石上的?海潮一样破碎,但她还在坚持着,一定要把这句话说完:“有两个?你在*我……”
梁净川深吸一口气,才没有瞬间交代。
……幸好她的?真心话模式只是醉酒限定,否则他真不见得?每天都消受得?起。
酒精好像也稍稍消解了她的?敏感性,他花了比平日更多?的?时间,才把她送到。
胸廓剧烈起伏,在酒精与?其他的?双重作用之下,她锁骨下方原本莹白的?皮肤,变作一片微湿的?红,叫人想到撕开了表皮的?烂熟的?桃子。
梁净川俯身拥抱,在她泛着水雾的?瞳孔里,看见完整的?自己。
“烟烟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爱我吗?”
“爱你……”
“我也爱你。”
梁净川深深吻她。
她说爱他。
那他的?爱就不再师出无名。
许久,眼看蓝烟似乎要睡过去,梁净川将她打横抱了起来,去往浴室。
她站立不稳,整个?人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。
清理变成了另外?一场折磨,好像怎么洗也洗不干净。
给蓝烟套上睡裙,放去床上,盖好被?子以后,梁净川自己洗了个?澡,又去收拾脏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