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净川低声说,“写作业、看剧、听歌、画画、剪指甲、看书?、跟好朋友打电话……”
“好绿色纯净的想?象。有点意外呢。”
“脱袜子,换衣服,睡觉的时候,会把一只手臂搭在外面……”
蓝烟眨眼,“……还?有吗?”
梁净川吞咽了一下,仿佛略微感到口渴,仍然注视着她,拂面的鼻息,多了两分热度,声音渐低:“……夜深人静的时候,我捂住你?的嘴,你?额头靠在床头上……”
“……不要讲了。”
“……你?会哭,会求我停下来?。但我停下来?的时候,你?又夹着我求我不要停……”
蓝烟面红耳赤地伸掌,捂住他的声音,“不许说了!”
梁净川住了声,轻微的笑?声从她手掌里逸出。
“……你?想?过很多次吗?”
“还?好。能数得清。”
“……只在我房间?”
“厨房,客厅,阳台,我房间……哦,当然还?有浴室。”
因有手掌捂着,梁净川的声音有些含混。
“……大色鬼。还?说屈指可数,这?已经一只手都数不清了。”
相较于方才偷—情带来?的直接的感官刺—激,此时的语言,则在搭建更为禁忌的堡垒。
“你?有在浴室里……那?个过吗?”
梁净川摇头,“你?也会使用?那?个空间,我想?我还?是得有点公?德心。虽然每次接在你?后面进浴室,我不到三秒钟就会这?样……”
捂在他嘴上的手掌被他捉住,藏入被中,在黑暗里窸窣蜿蜒。
蓝烟那?一刻想?挣开手,但被梁净川紧紧压住了。
如烧红的坚岩,非常惊人。
梁净川仿佛仅仅只是想?让她知?道而已,阻止了她手指的动作,摇了摇头,轻声说:“不用?。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“我真?的想?象不到……”蓝烟脸颊发烫,“你?每次都一副好像我欠了你?五百万的死样子。”
“是你?先这?样对我的。”
“……哦。对不起嘛。”
“我经常早自习迟到。”
“嗯?为什么?”
“为了等你?起床看你?一眼再出门,有时候会踩点失败。”
蓝烟惊讶,“我一直以为我起床的时间,跟你?出门的时间恰好一样。”
“没?那?么多恰好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