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在你房间?”
“我房间也没有。”
“……说好了以防万一呢?”
梁净川轻笑的呼吸如雾气浮荡,引得?她脊背发?紧,“……不是?你让我规矩一点吗?”
声音消失,他专心取悦,回应她忍不住支起膝盖的夹—蹭。
腹底仿佛被植入了一颗不断收缩的熔岩的核心,坍塌之后,轰然爆发?。
梁净川立即回到她的身边,把她搂进怀里。
蓝烟神思涣散,呼吸更是?凌乱,明知危险,还?是?忍不住出声:“我做过梦……”
“嗯?”
梁净川把耳朵凑到她唇边,想把她的声音听得?更清楚。
蓝烟搂住他,把发?烫的脸藏到他的颈窝里,“……在书桌那里,你……”她声音愈低。
梁净川讶然,“站着?”
“嗯……”
他轻笑,“什么时候做的梦?”
“……某个?变态舔我眼泪那天。”
他恍然大悟地“哦”了一声,“难怪你半夜不睡觉。”
蓝烟不作声了,隔了一会儿才好似不情愿地承认:“……我第一次做那种梦。”
“噢。我的荣幸。”
她以牙齿轻咬他的皮肤,表达不满。
骤觉天旋地转,是?梁净川伸臂将她抱了起来,赤脚踩地,一步走到书桌旁,单手将东西往一旁一推,腾出空间,让她坐上去。
他手掌撑在桌沿上,向她倾身,“这样??”
蓝烟咬唇,摇摇头,手臂垂落,揪住他T恤下摆,往上一掀。
他配合地伸臂,将上衣脱了下来。
蓝烟搂住他,把脸贴上他的颈侧,不再?说话。
梁净川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,挤入双膝之间。
发?力时,肩胛骨微微隆起,她手掌挨上去,沿路往下,挨住了一片肌肤,低声说:“这里是?前锯肌,像鲨鱼的腮……以前画人体,我最?喜欢画这里。”
即便隔着布料,亦可将他所感知到的,同等的反馈给她,尤其她还?残留上一次火山喷发?后的余响。
她好像在燃烧。
若动静太剧,桌脚会发?出吱呀声,梁净川不得?不控制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