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?相信你的能力,相信你有一百种方法能解决。但这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事,你不让我也参与,除非你不认为我可?以跟你同?甘共苦……”
梁净川失笑,“涉嫌道德绑架了啊,烟烟。”
“可?以吗?”
蓝烟再次问,顿了一下,克制自己都难以忍受的肉麻,“……哥哥?”
“……我原本还不生气。”
梁净川倏地伸手箍住她的腰,把她往自己这边揽,目光也随之一凛,“你为了见陈泊禹叫我哥哥?”
蓝烟呆了一下,“……是这么理?解的吗?”
“在我看来?就?是这样。”
蓝烟这个人,通常是吃软不吃硬,“……那怎样?腿长在我身?上,我想去哪里你也管不着。因为你是我男朋友我才跟你商量的,我背着你去你也……”
嘴被堵住。
蓝烟手臂去推,自然?没可?能推得开。
梁净川气势汹汹地咬住了她的嘴唇,却在将?要用力的关头轻轻放下了,舌尖尝到了残留在她口腔里的蜂蜜与玉米的甜香,忍不住地探进去缠吻。
怒气冲冲的架,还没吵起来?就?变了样。
车恰好停在了将?要驶近蓝烟所住的小区街道的小巷里,因已?过了十点,车流稀少。
梁净川干脆将?座椅往后?调,揽着她从中央扶手跨了过来?,在他腿上坐下。
她身?上是一条暗色的碎花长裙,早春里穿着还有些单薄,像开在夜色里,迎风瑟瑟的野蔷薇,
他的手掌无?所阻拦地从她的小腿逶迤而上,“你说不是为我穿的,可?你为陈泊禹穿过多少次裙子?你跟他在一起之后?,你们?两人第一次跟我吃饭,就?是穿的裙子。”
“……你都知道我是口是心非。”
“那什么时候可?以坦诚一点,嗯?”
手掌紧紧一掐。
蓝烟像被抽走?骨头一般,融化着倚向他的肩膀。
他没有洗手,所以只隔着布料。
蓝烟短而急促地吸气。
棉质的布料薄而窄,很快被洇湿,他的手指会比她自己更先?知道,这种认知让她耳朵烧得通红。
“梁净川……”
“该叫哥哥的时候怎么不叫了?”
蓝烟的嘴唇被她咬得泛白,打定了主?意不再作声。
可?裙子的领口也被拽了下去,如野蔷薇坠地。
她不知道自己的手,应该抱住梁净川的脑袋,还是再有骨气一点地撑住座椅。
“……你知不知道这是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