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?她的理智,烧灼得岌岌可危。
梁净川的嘴唇,比她梦中经历的还?要柔软,可他整个人都僵滞在那里,像是失去响应的程序。
他好像根本不?懂,“吻”是什么意思。
“你说的……”蓝烟听见自己的声音,颤抖得失真。
“……嗯?”
“不?要我负责。”
“嗯。”
蓝烟闭上?眼睛,把?手机揣进?梁净川的长裤口袋里,倏然踮脚,两手手掌拊住他的后颈。
掌心所触的皮肤,一片滚烫,她相信此?刻碰一碰他的耳垂,也一定是如此?。
她侧头,避过了他高挺的鼻梁,嘴唇贴上?去,轻柔辗转。
他尝起?来,是这?样的。
是未经污染的薄雪,是哗哗作?响的生宣纸,是淌过手指的冷泉水,是栖在窗台的白月光。
……是她喜欢的一切。
好一会儿,梁净川好像才终于反应过来,手臂垂落,一把?扣住她的腰,将?她紧紧地挨向自己。
呼吸愈发短促,长久缺氧,像在梦中,因为不?相信心跳到了如此?剧烈的程度,还?可以存活。
他感觉到,有什么在轻轻描画他的唇缝,叫他联想到沾了水的毛笔,笔尖在画纸上?,极有章法的,一笔一笔填描,细致又耐心。
片刻,他意识到那是她的舌尖。
脑中轰然。
他情不?自禁地张开了嘴,舌尖轻巧地探了进?来。
好似又进?入麻醉状态,思绪全然空白。
她不?许他,动不?动就把?“死”挂在嘴边,可如果是死在这?一刻,又有什么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