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伽若看到楚姨的提议也有点心痒痒,但谢妄言在群里回?复要拍,实?际又好像没这个意思。
只放下手机喊她吃早餐。
然后他径自回?房间去洗漱。
应伽若慢吞吞地挪过去,吃的有点漫不?经心。
直到看到谢妄言洗漱完毕,换了衣服,但依旧顶着两?只小啾啾出来的时?候,眼睛瞬间又亮起来:“我还以为你会摘下来呢!”
“谁扎的谁摘。”
谢妄言在她对面落座。
应伽若近距离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。
突然说:“你现在算是在追求我吗?”
谢妄言似笑非笑:“不?然呢,我有怪癖,喜欢扎小辫?”
说话一如既往的很难听。
毫无?身为追求者的舔狗味儿。
应伽若小声嘟囔:“一点都没看出来。”
谢妄言把甜椒芝士蛋切成可以入口的小块,推给应伽若,“现在看出来了吗,我在取悦你。”
应伽若睫毛抖了下。
使劲抿着唇。
觉得自己也太好被取悦了吧。
客厅处的落地钟重重响起。
九点整。
谢妄言三?两?口解决了早餐,把应伽若没吃完的也解决掉:“走,拍合照。”
应伽若下意识问?:“真拍呀。”
谢妄言微微一笑:“拍给应叔看。”
“感受一下我们两?个感天动地的兄妹情?。”
应伽若:“我爸防你跟防贼一样。”
总算明白爸爸从她十八岁生日那?天开始,为什么经常对谢妄言阴阳怪气?了。
合着半天,原来是应总太过英明,第一时?间发现有人想要拱他们家?小白菜。
偏偏谢妄言还总爱逗他。
谢妄言点头:“没错,我就是贼。”
还引以为荣?
还理直气?壮?
脸皮厚基因真是玄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