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?惩罚,是?警告,也是?逼她认清现实。
他们?之间只能往前走,退不回去。
咬完之后。
谢妄言掌心覆在应伽若的手背,继而挤开她的指缝,用力?扣紧。
深深浅浅的吻落在她的颈侧,像是?抚慰又像是?威胁:“我可?以等你信任我,但不准再缩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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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伽若又热又累,如果来一碗冰冰凉凉的葡萄奶冻小?圆子,她可?以原谅一切。
所?以她视线落在谢妄言端过来的糖水碗。
谢妄言懒散地坐在单人沙发上:“现在想吃了??”
应伽若裹着?薄被坐在床上,忍气吞声:“想。”
“不给。”
谢妄言说到做到,当着?应伽若的面,慢条斯理地吃完。
并且留下一句,“机会只有一次,以后考虑清楚再说不爱。”
应伽若又疼又气,裹着?被子从床上扑下来,张嘴咬在他锁骨上。
谢妄言气定神闲:“刚把上次的账还上,又要欠我一次。”
“我想想,下次咬哪儿。”
说着?,修长指尖似是?探入被子边缘,预备选下次要账的地儿。
“变态!”
“再咬我你就死定了?!”
应伽若慌不择路地从他膝盖下来,光着?脚跑去浴室。
还是?那个落地镜。
与昨晚不同,没有水汽和白雾,被子掉在脚踝的瞬间,清清楚楚地照出她的腰背。
应伽若转过身去看。
一圈咬痕如同烙印,刻在她左边的腰窝。
皮肤雪白,烙印红肿,分外清晰。
应伽若低垂的眼睫挡住所?有情绪。
谢妄言看似步步退让,实则根本没有给她其他选择。
她伸手想要去摸一下。
又像是?被烫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