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个人摆了四桌,7班所有成员全部到齐,很热闹。
女生两?桌,男生两?桌。
即便已经毕业,大家好像也把男女之别在血脉里。
应伽若刚一落座。
蒋心仪就眼尖地发现不同:“小同桌,你?打耳洞了!”
“这个黑色蝴蝶好好看。”
应伽若两?只耳朵都打了耳洞。
不过她一只带了上次在榕和屿买的非遗蝴蝶耳饰,另一边戴得?是谢妄言那颗镶嵌玛瑙石的耳钉。
洁白小巧的耳垂戴出来的效果?和谢妄言截然不同。
耳畔几缕碎发微卷,中和了耳钉的硬朗。
另一侧蝴蝶耳坠又是精致神秘的。
应伽若摸了摸耳垂:“上周打的,刚长好。”
这时周染挤在她们两?个中间落座,神秘兮兮地说:“你?们有没有听说一个说法,据说打耳洞和初次一样的痛觉。”
初什么次?
初吻之后?,应伽若对“初”这个字很敏锐。
蒋心仪举手:“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?”
周染一手握拳,另外一只手伸出食指,插进虎口与手指拢成的小窝窝里:“这个。”
“啊啊啊啊!”
蒋心仪激动地抓着应伽若的手,无声尖叫。
应伽若话卡在唇边:“……”
毕业了就是不一样,聊天尺度飙升。
尤其?是周染,之前还?含蓄地用英文?来替代某些词汇,现在直接演都不演了。
“怎么样?”
两?人目光落在应伽若这个唯一有过经验的人身?上。
应伽若摸着耳朵回忆:被针扎一样痛吗?
蒋心仪看她表情有点痛苦:“很疼吗?”
应伽若:“还?、还?行……”
蒋心仪:“那我也去试试。”
周染:“我也要。”
“提前感受一下初次是怎么样的痛。”
应伽若: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