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冷了?”
彭喜喜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了他头上。
彭多多:“……”
……
“喂?”
“于怆?”
“……”
“陆一满。”
很久,里面才传出于怆的声音。
他眼眸渐深,坐进车里之后点燃了一根烟。
“怎么了。”
电话那头的于怆没有说话,只有他浅浅的呼吸。
他耐心的等待着,修长的指尖不紧不慢地敲击着方向盘。
过了好半晌,于怆才说:“你晚了。”
昨天很晚,今天比昨天还要晚,晚了一个小时,一个小时就是六十分钟,六十分钟就是三千六百秒。
他多等了陆一满整整三千六百秒。
而这三千六百秒的时间中,陆一满又在做什么,又见了什么人。
“抱歉,今天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。”
他抿了口烟,语气温和,却又能听出里面的漫不经心。
那边的于怆加重了呼吸,半晌没有传来他的声音。
陆一满眼眸微深,踩下了油门。
而在他将车子驶出去的那一刻,电话里才传来于怆低哑的嗓音。
“想你。”
修长的指尖掐灭了手中的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