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他,青年的反应略显冷淡。
他反问:“出差?”
陈甄苦笑,“找你。殿下找你,让我们来接你回去。”
“我走之前应该告诉过奥凯西,我在这里有事,七天不会回去。”
陈甄说:“是的,我明白,但你也知道……”
他声音低了些,玉流光看着他身后属于三支队的成员们。
排成两列,气势汹汹。
玉流光想好借题发挥的办法了。
他微笑,眼睛弧度却没弯,反而衬得清冷:“我如果不回去呢?”
陈甄苦笑:“殿下说一定要把你带回去……”
实际上,他如果不回去他们也什么都做不了。
不能动手,也不能用晓之以理动之以情。
青年的心性相当坚韧。
决定的事情几乎没有人能劝说更改想法。
这点陈甄最为清楚。
当年在军校的时候,他大他几届,在课外活动时见他参与了单兵机甲系的机甲训练,大概是老师知道他有天赋,所以从医学系借他来配合,作为表率。
他可是医生,救人的医生,可那次课外训练他操控着同学的机甲,将单兵机甲六班的同学们都打败,以绝对姿态。哪怕是向来著称单兵机甲系天才的谢相白也不敌。
陈甄忽然转头。
一阵风带着香飘过,恍惚间像有一只蝴蝶扑腾翅膀停留在眉目间,他只来得及看见青年越过自己走踏上悬浮折叠梯——什么都没说,他就这样答应回去了?
陈甄愣住。
“还不走?”
玉流光站在高处,转头垂眸俯视他,“不是走吗?奥凯西没给你们定回去的日期?”
“……”
陈甄在操控室给奥凯西回消息,告诉他已经接到人了。
这趟行程几十个小时,到达主星时奥凯西的易感期正好过去,虽然Alpha易感期来七天这个说法并不算特别精准,通常第八天第九天情绪上也会略有不适,但奥凯西肯定管不了那么多。
果不其然,悬浮车刚停下,陈甄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男人。
透过操控室的屏幕,陈甄看着青年下了悬浮车,走近奥凯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