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出他们做了什么,气恼过多次的季昭弋逐渐心平气和。
“所以我们就这样了?”
季昭弋问他:“以后不见面了,见面了也当看不见?”
玉流光:“随你。”
“随我。”
并不满意这个答案,季昭弋咀嚼着这两个字,平声说,“我还抱着点希望。”
玉流光:“希望?你认为我最后会选择你?”
多刻薄。
季昭弋评价着,“是啊。”
玉流光冷淡看他,转身往电梯走。
过长的发尾被风吹得掀起,露出雪白后颈,季昭弋在上面看到了红色的手指印。
他眼皮子抽动,克制情绪到近乎有些痉挛。
他没有跟过去,仍然站在原地固执地问他:“你喜欢什么样的类型?”
不等人回答,他又说:“其实我更想问,你明白什么是喜欢吗?知道什么是心动吗?”
玉流光停下脚步。
站在电梯前,按下开门。
电梯在使用中,暂时没开,他没有回答季昭弋的问题,也没有去看他。
季昭弋朝着他一步步走近,继续道:“如果我强迫你,蔚池和庄纵会帮你。他们应该很乐意看见我犯这样的错误。”
他的理智时而上线时而下线,现在就是在线着,哑声道,“玉流光,我感觉你跟蔚池还不如不分手,那时候我当小三都没这么窝囊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叮。”
电梯开了。
玉流光走了进去,转身。
两人的目光对上,季昭弋嗅到空气中的白玉兰香,或许他应该养白玉兰,这样就能时时闻到他的气味,以后见不到人,闻这个味道也能当作他还在自己身边。
季昭弋原本不打算跟去的。
跟去是自讨苦吃,到时候还要看见裴述那个哑巴,打着手语跟流光交流,他什么都看不懂,那种被隔离在屏障外的感觉令人脑热。
再说,他的理智也维持不了几句话了。
如果玉流光又来一句刻薄难听的话,他一定又会生气,口不择言。
季昭弋打算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