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闻抿直唇线,小心翼翼盯着玉流光看。
玉流光错开视线,没有回应这些,只是若有所思往外走。
和解不了,就将计就计。
既然闵闻不愿意放手,那就一错到底好了。
*
等吃完早餐,祝砚疏刚巧从外面晨跑回来。
看到闵闻,他擦拭额发的动作顿了一下。
“发财。”
祝砚疏听到这个称呼,条件反射朝人看去。
沙发边,青年穿着棉拖鞋,对着大黑狗嘬嘬。
他没有扎头发,就这样随性地披散着,眉眼昳丽到雌雄莫辨的地步。
裸露在外的脚踝一片冷白,被黑狗舔了又舔,又晕染成红色。
不知道这条狗怎么那么爱舔流光。
“痒。”
他抓了一下狗颈部的肉,修长的手指漂亮冷白,陷入黑色毛发里。狗被抓着抬起头,吐着舌头继续舔他手腕。
舔来舔去,没完没了了。
玉流光蹙着眉,松手。
他在桌上抽了几张纸出来,一并抹到腕间,做这个动作的时候,一道强烈的视线注视着这边,存在感强到无法忽视。
他侧头看向祝砚疏。
“早。”
稀松平常的打招呼,仿佛昨晚的事没发生。
祝砚疏看了眼那条黑狗,垂下眼,无可无不可地“嗯”了一声,“早。”
随后走进洗手间。
闵闻皱眉,匪夷所思看着两人平淡的交流。
真成朋友了?
他又去看青年。
琢磨没一会儿,就起身自告奋勇,“我给你扎头发。”
玉流光顿了一下,将皮筋递了过去。
他捧过水杯,饮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