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没想到庄序秋钻牛角尖,更没想到庄序秋会恨不得整死他。
所以如果宁蓝乖的话……庄非衍想,自己一定会对他很好。庄家有的是钱,分宁蓝一半怎么了?
即便后来宁蓝被魏家提早办好了收养手续,离开了庄家——去到魏家的根基地,与上宁相隔甚远的珠川省。
庄非衍也对他念念不忘。
然后见面第一次,宁蓝就给他拉了坨大的。
庄非衍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上辈子的事,没上心宁蓝又小小声同他说话。
“那哥哥,你可以教我吗?”宁蓝问。
“教什么?”
“教我做没有素质的人。”
“好……不是。”庄非衍紧急撤回,“不行!”
操,姑且不谈年纪。
想象一下宁蓝说脏话。
那也太抽象了。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悄悄话似的交流,逐渐远离宁家,留张翠淑一人狼狈地留在院子。
庄非衍那一脚太刁钻了,她爬都爬不起来,肉像撕裂开,可摸着没有血,也没有伤口。
只能目睹二人越走越远。
宁蓝靠在庄非衍身上,被大少爷摸着脑袋,一把一把撸头发。
他倒还一脸享受,不愧是他那个狐狸精的妈的种!
她曾见过那个女人——在宁蓝的生母还活着的时候,张翠淑曾经见过她。
那女人肤白胜雪,漂亮得不像活人,举手投足都带着她毕生学不来的贵气和优雅,她至今已死去四年,可张翠淑敢打包票,这村子对她念念不忘的依旧大有人在。
他是她唯一的种。
早知道就该让他去死。
早知道——在宁蓝父亲死后的当天,就该把这畜生赶去山上等死。
不该贪那点……虚无缥缈的钱财。oxiexs。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