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的俞子濯:大哥你是不是忽略了什么?hello我在这儿,我是说我在这儿你看不见吗:)
俞子濯:我再也不要和大哥一起玩了!
*
俞幼杳睡了个好觉。
连续四天“加班”,睡眠严重不足,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。
早饭时间早已过去,家里的大人小孩工作的工作,出门的出门,她在山居晃了一圈,竟然没见到几个人。
早餐温在厨房,俞幼杳跑去秋暝居干饭,爷奶倒是在家。说起来,这个家里除了爸妈之外,最熟悉的人就是爷奶和俞子濯了。
俞幼杳和俞子濯差不多大,父母都是事业咖,哪有时间带小孩,遂把孩子扔给了半隐退的俞华茂和杜文心。正因为此,俞幼杳和俞子濯才能一起打打闹闹长大。
经过一周的努力,小堂哥就不说了,大堂哥应该记住她了吧,俞幼杳大咬一口包子想着。
让人记住真难,王者真不好当。
不过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,老爷子经常感叹,“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拔他的筋,削他的骨,让他吃苦”……
好像有哪里不对。
文盲俞幼杳挠了挠脸。
意思应该差不多,反正王者就是要经历很多磨难才能长成。
俞幼杳自觉想通,埋头喝了口粥。
俞华茂拿着钓竿准备出门,他如今一个月有一半的时间都不去公司,只做自己想做的事,日子称得上舒适。走之前特意来饭厅找俞幼杳:“杳杳要跟着爷爷出去玩吗?”
俞幼杳咽下嘴里的粥,她不想出门,就想躺着看动画片。
可转念一想,亲大哥俞泊恒好像说过,要想让人记住,就得参与那人组织的活动。
爷爷不会忘记她,就当加深印象。
“我去。”三两下干完饭,俞幼杳擦了擦嘴。
俞华茂点头,又让人去明月居叫俞元白:“看看元白在不在,那孩子整天把自己闷在书房,不利于发展。”
二堂哥?俞幼杳眼睛一转,二堂哥去也好,她要让二堂哥也记住她。
要说俞润泽给人的感觉是水润万物,滋养众生,俞元白就是芝兰玉树,井中月光,看得见,却不好接近。
在俞幼杳的记忆中,二堂哥俞元白是家里最不起眼的一个人(她不算!),或许是因为父母不在身边的缘故,他很沉默,总是把自己关在明月居的书房里看书练字,丝毫没有小孩的朝气。
也不怎么和其他兄弟姐妹玩。
坐在汽车后排,俞幼杳小眼神偷偷看身边的俞元白,俞元白有一副俊秀的长相,眼尾还有颗恰到好处的泪痣,给人增添了一种幽然的气质。
习惯了一个人,即便什么都不做都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,无法靠近,无法建立联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