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意从脊椎蹿上来,还想要更多,更多地被抚摸,但是男人已经转过身去,倒了一杯水,就那样在椅子上坐下。
目光若有实质地盯着男人自然地翘起一条腿,石宽听到自己沙哑而古怪的声音从发紧的喉咙溢出:“我会送你去的。”
在约定送余知洱离开的前一天晚上,石宽和正常神智的余知洱,第一次做。爱了。
——仿佛是梦中才见到的光景。
关掉灯后只映着对面大楼霓虹灯的室内,夹杂着洗发水香味的潮湿空气。
刚刚洗完澡的男人,只松松穿着一件曝路的过分的浴袍,坐在在自己身前。垂在耳侧的黑发、展鲁在外的脖颈以及若隐若现的锁骨和大腿……所有的所有都是自己的。
按照余知洱的要求跪在地上,石宽将手臂背到身后,仰起头注视着美丽的男人。在余知洱手指的引导下伸出社头或者狗叫,石宽极尽所能地向他展示自己填不知耻的忠诚。
看到男人笑着招手,膝行着继续靠近,一直到两人几肤相亲。想抬手将碍事的浴袍扒开时,听到了上面的声音,“不是狗嘛?用嘴怎么样?”
于是像个野蛮的动物一样,用嘴巴一点点解开浴袍的带子,照顾着那里。
但是在男人压依的端息声中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抬起他的腿,更想看的是不止一次隐迷地吞噬过自己的部位。
在男人无暇顾及自己的时候,用社尖湉了那里,先是释放出睡液。湿。润着周围,然后试探着用软中带。硬的社尖刺。入——
还处在高朝余音匀中的男人一把扣住了他的头。
抬起头,石宽眨动着发热的眼睛,用手指擦去刚刚被弄到脸上的液体然后送入嘴咽下,他央求着男人:“我想和你做。”
……
感受到自己被完美地包容起时,那种安心感让石宽整个人恍惚起来——比任何一次都完美的体验。
“我做得好吗?”
想要讨要奖赏地这样问道,得到了“要我教教你么”这样的回答。
摇摇头,石宽知道自己是不需要教的:遇到这个男人,他无师自通。
有着三十岁记忆的余知洱比之傻子一样的他更……顽强一些,在石宽央求着“可以再做一次吗”的时候,不会呜|咽着倾诉自己的痛苦,而是会表现得无所谓似的回答:“当然,反而你累了要提前和我说哦。”
是因为不想输给自己么?强撑着的神态。
——但是这正合石宽的心意。
没有数过做了多少次,感受着男人身体的温度,石宽偏头看了眼窗外已经开始泛白的熹微天色,眸色幽暗地转回头。
在谷欠望最大限度地膨胀起来同时,石宽抬起余知洱下巴:“不要走可以吗?”
尽管嘴上说着没有任何感觉,但是长时间的性暧还是让余知洱有些昏昏沉沉,只是意识不清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虔诚地亲吻身下人的额头,石宽再一次低声喃喃:“不要走。”
意识稍微清楚了一些,余知洱皱眉:“少来管我的事。”
“……”
——没有感觉到受伤,石宽不动声色地攥紧拳头,一拳砸在了枕头上余知洱的脸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