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明晚去买t好不好?”
“买来干嘛?”
“和我睡觉用。”
“怎么用?回答清楚,不然不买。
“放进去的时候………………要戴上。”
“放哪儿?”
“那里。”
苗夏羞恼地捂了下脸,原地深呼吸了几次,神色强行恢复到正常,迈着还算平稳的步伐走进办公室里。
打死她也不会再碰酒了。
过年放假的时间出来了,年二十九就开始休,大年初八开工。
抢票了好些天,总算是让苗夏抢着了张站票。
胡书雨今晚八点的航班,苗夏下了班后就跑去了地铁站,赶到机场时离书雨登机时间不到十分钟。
两个人拉着手说了好些话,把丁临给晾在了一旁。
送走胡书雨后,苗夏并没和丁临一起去地铁站,她在附近商场漫无目逛了一圈,解决了剩下的那个手抓饼和一杯咖啡。
这个点喝咖啡,无疑是不想早睡了。
她也正有此意。
今晚要把江斯淮给熬到先睡她才能安心睡。
临近十一点钟,苗夏才回到,灯开着,江比也在,说明江斯淮也在家里。
换鞋时,她的眼睛如雷达到处搜索着人影。
江比不满苗夏进来后第一时间没摸它,一声打呼就不打就往她身上扑去。
苗夏差点被扑倒,生怕江比再弄出个大动静,在站稳后迅速蹲下安抚着它。
就在这时,江斯淮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面前。
他穿着套暗蓝色的睡衣,手里端着杯还冒着热气的水,灯光下清俊的一张脸,眉眼松懈,居高临下凝视着她。
静止了五秒后。
江斯淮侧眸瞥了眼墙上的钟,“我记得在你入职前,美术部的工作量也没饱和到这个地步,你这么努力,看来加工资的事要提上日程了。”
苗夏见他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,她做了一天的心理建设,这会也不别扭了,起身边脱大衣边说:“没加班,书雨今天回桐城,我去机场送她了。”
江斯淮没说什么,只告诉她厨房里有小姐做好的晚饭。
“我吃过了。”苗夏说。
“我还没吃,”江斯淮转身说,“你再吃点,别半夜饿到头晕眼花进错房。”
苗夏顿了瞬,把滑到臂弯里的背包链子给挂回肩膀,她没跟过去餐厅,一言不发上了二楼。
江斯淮听见上楼的声响,停住不走,回头望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