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夏点点头。
见他笑了,她的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些。
这个话题算是过了。
没人再说话,房内再次变得静悄悄的。
苗夏一直在偷偷留意着江斯淮,他又把烟咬回了唇里,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打火机。
这时,他忽然看了过来。
她心口一缩,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。
“有回,我听见你说梦话。”说到这,江斯顿住不说了,抬起那双黑漆漆的眸,好整以暇盯着苗夏看,似乎是想要苗夏自己招。
苗夏一下没记起来,“我说什么梦话了?”
她紧接着抓住了另外一个重点,“我和你都没睡一间房,你从哪听见我说梦话的?我睡觉从不说梦话。”
江斯淮非常无语地笑了笑,“不然回去咱俩就开始睡一屋吧,哪天你讲梦话了我拿手机录下来,看你还怎么狡辩。”
苗夏可没傻乎乎中套,“我们没可能睡一屋。”
江斯淮若有所思了会,看着她,语气是轻淡的:“那一会我不下山了,在这屋里住一晚看看?"
话音刚落,一阵古怪的动静隔着墙壁穿了过来,细碎的、压抑的、愉悦的、不受控的、属于男女深入交流时才会有的。
苗夏起初没听清楚,还特意仔细听了下,明白过来是什么声音后,脸唰一下就热了起来。
这声音的来源,很明显是丁临和胡书雨。
要是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,她大可以蒙着被子当没听见,但江斯淮在,活生生一个大男人,就这么干听着,谁不尴尬。
她坐立不安地朝江斯淮投去几眼,发现他一丁点反应都没。
想来倒也不奇怪,毕竟这男人有过对象,对这种事可能都见怪不怪了。
她心一横,开口赶人了,“你要不回去吧,再坐下去天都要亮了。”
江斯淮眉梢微挑,“你不走?”
“我为什么走?”
江斯淮撂下极简单的俩字,“隔壁。”
苗夏脸更红,“你走就行了。”
江斯淮把手里的烟扔进垃圾桶里,面不改色站了起来,“上楼睡去,他们倒是顾着自己爽了,一点不考虑你听着是什么感受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苗夏通情达理道,“他们要开始异地恋了,以后可能会很久才能见一次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