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回过神后,李鳞匆忙离开酒楼,他思前想后,给温予白去了一封信-
未几,已至周府。
厢房中氛围难以言喻。
霍越:“诊察结果如何?”
大夫低头不敢乱看,恭声道:“观此脉象应是受了惊忧刺激,情志起伏太过,致使高热反复,小的这就再开一剂药方。”
见镇南王没有多问,大夫语罢擦了擦汗,急忙提着医箧退了出去。
床帏内侧。
安然因高热烧得脑袋昏沉,蜷缩起来烫得像个小暖炉,润湿的眼尾微微泛红,漂亮的脸蛋还沾着泪痕。
生病的小猫可一点都不安分。
一个劲儿笨拙地往男人怀里钻,柔软的发丝都蹭乱了,猫猫嘴里还委屈地哼唧着,体温升高使得软糯奶香愈加浓郁诱人。
镇南王呼吸稍重,低沉嗓音哑了几分:“不许闹了。”
霍越刚想把猫猫提溜起来,准备一会喂药。
伴随着温热的奶香味湿润,难耐的低泣呜咽声,衣衫被安然自己拉扯得混乱,嫩得不行的小奶包大了不少,粉嫩的奶尖怯生生的,颤抖地溢着乳白汁液,主动又畏惧地贴上了男人覆有薄茧的粗粝掌心。
猫猫半睁的圆眸迷蒙,敏感地随着一颤,他虚握着镇南王的大掌,似欲躲开又想靠近,带着可怜的哭腔呢喃:“呜唔……揉、好涨——”
镇南王呼吸骤然一窒,幽深的眼眸暗了下去。
小猫又涨奶了——
作者有话说:新年快乐。
作者笔力不行,还是很卡,但会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,尽快完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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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猫快掉掉甲了(允悲)
第60章世界四:权谋文里背叛废太子的溢奶小太监1……
冀州,驿站。
春雨裹着料峭寒意压檐,别院中枯枝不时轻叩菱花窗棂。
温予白唇瓣泛着久病之人才有的苍白。
他清冷如月的眉眼微敛,继而垂眸掩面低声咳了几声,修长的两指间捻着黑子将落未落。
面前的青玉棋盘之上,白子残棋盘曲蜿蜒,仿若桎梏于渊薮的蛟龙,孤注一掷犹作困兽之斗。
局势虽险峻,但胜负已然分明。
本应轻轻落下一子,利落终结这盘棋局,温予白却罕见地分了神。
瘦削而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,呈现几近透明的玉质冷白,于素色锦缎暗绣鹤纹的广袖垂落间,沾着几分寒潭清霜般的冷意。
他忽而将黑子拢入掌心,开口问道:“今日可有消息?”
其声若泠泠清泉淌于幽涧,未闻喜怒之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