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带着甜香的薄汗润湿的布料更加贴合。
伴随着一声娇软的闷哼,简恒察觉好像有什么湿软的东西嘬了一下他的手指。
怯生生的温热,很细微的触感。
意识到这只手放的位置,简恒神色愣怔,脑子里也浮现出一丝疑惑。
喉结却本能上下滚动,塞的洁白卫生纸又染上了些许红色。
“——唔你、你放开我!”
小变态反应极大,颤抖着眼眶红了个彻底,声线带上惊慌的哭腔,对着简恒又踢又推,挣扎着要下来。
不过安然原本力气就小,更别说现在体力耗尽,对于简恒来讲,这和挠痒痒没区别。
他刚准备把人放下,后者就像受惊的兔子一般跳开,离得远远的,活像为了躲避什么危险人物。
简恒脸色难看,薄唇绷成一条直线。
而心脏狂跳的安然小脸煞白,后知后觉也反应过来,对方是想扶他。
但秘密被发现的恐惧笼罩着全身,他手心全是冷汗。
安然眼神闪躲,嗫嚅着道歉,然后飞速拿起之前的衣物套在身上,还不捎上手机。
没等简恒说话,安然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包厢。
啪嗒关门的声音干脆得不行。
简恒:“……”
好好,欲擒故纵是吧?
鬼使神差的,他抬手嗅了一下指腹。
香甜得腻人,不同于小变态身上的体香,准确的说是——
一股勾人的甜骚味。
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,简恒俊脸一黑,低骂一声见鬼了!
另一只手却诚实地拉了一下系在腰间的外套,遮挡起反应的部位-
H大,行政楼会客厅。
谢时启唇畔的微笑已然没了温度,隔三分钟看一眼手机,对面的杰出校友仍在滔滔不绝。
在和简恒吃过饭后,谢时启就接到了老师的通知,麻烦他代表学校接待一下三天后要参加校庆的校友。
这人和他下次筹划的合作还有些关系,谢时启也就没推脱。
但没想到对方这么能唠,校庆流程一句没问,全在吹嘘自己的艺术成就,摆出一副前辈的姿态训话。
想到安然可能蹲在行政楼的某个角落,眼巴巴地等着自己,谢时启冷冷地瞥了眼挺着啤酒肚的校友,烦躁得厉害。
两小时前他发信息到宿舍群,暗示了自己要晚点回去,也不知道安然有没有看到。
至于为什么没私发,是因为在谢时启眼中,安然就像只有应激反应,灰扑扑的小流浪猫咪,胆小且敏感。
小猫好像又把他捧得极高,得到他的额外关注都会纠结好几天,晃着尾巴睡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