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元宗整理了下衣衫,又擦了把脸,这才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打开了前厅的大门,开口询问: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李使君住的别院被一只母豹偷袭了,那豹子偷偷潜进了李使君住处的一棵树上,跳了窗子进去,把刚入寝的李使君扑伤了。还好侍卫救援及时,性命无碍。”
刘元宗闻言吃了一惊。
“什么?豹子?”
“怎么又是豹子?”
冯恒也走出前厅,望了刘元宗一眼。
刘元宗默默对冯恒摇了摇头,示意不是自己做的。
“只有三只,有一只并不是丽子园的……”他压低了声音,“死的那只是外面抓的,被后来打死和跑掉的那只都是丽子园的。”
“难道那只豹子记住了李顺的脸和气味?”
冯恒也压低了嘀咕。
“我不知道,我把人和豹子都交给李顺了,没道阑有他倒霉。”
刘元宗也纳闷。
“李使君那边情况如何?”
“右边手臂受了伤,虎贲军的军医和一位叫慈心的大师被请去疗伤了。李使君受了很大的惊吓,所以使团里其他几位使臣派人来请二位。”
刘元宗的下人口齿清晰,有条有理。
“因为两位在商议事情,所以我让人在外面等了。”
“哎!”
冯恒对天长叹了一声。
看来那位花木兰也不是省油的灯,他就说,能舞出《无衣》的将军,怎么是被动挨打的主。
恐怕李顺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所以才吓得要命。
“走吧,我们去丽子园看看……”
***
正如冯恒在逼问自己的好基友刘元宗,袁放也在逼问着同帐的郑宗。
“说吧,你做了什么。”
袁放抱着手臂,居高临下地望着郑宗。
“我不知道你说什么。”
郑宗皱了皱脸,装作什么都听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