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年不节的,出来一次就玩半个月,正常单位就算是年假都没这么长吧?
庄春雨盯着日历沉思。
花生歪头观察她的表情,突然好奇:“姐,你打听她做什么?该不会也对人家有意思吧?”
花生跟汪月笙也混得很熟,两人差不多大。
庄春雨看她一眼:“别乱说,我和她认识,我们以前是朋友。”
“正经的那种吗?”
“正经。”
花生一脸不相信,趴在前台上:“正经朋友你偷偷摸摸跑来问我她订到几号?正经朋友,你怎么不去问她本人?”
“小孩子,你不懂的,”庄春雨没打算和她多说,扯开话题闲聊几句,走前问,“对了,你们老板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明天,或者后天,好像是。”
“你不是有她电话吗?自己问。”
想不起来具体时间了,花生把问题又抛回给庄春雨,几米外,庄春雨头也不回地往外走,举起手对着后方比出个“ok”的手势。
想着在民宿待着碰见苏缈的概率比较大,庄春雨出门,到古城的画馆里待了整天。
回来时,是晚上快九点。
上午发出去的那条语音消息,苏缈在半小时前回复了她,庄春雨开小电驴走夜路没看手机,回房坐下,才看见。
也是条语音消息。
她点开。
“嗯,那好……咳咳……那我回头走之前,也请你出去吃一次。”女人虚弱的声音里夹杂着压抑的咳嗽声,鼻音更是明显。
一听,就是生病了。
庄春雨有些意外,昨晚闲聊时人还好好的呢。
她打字过去,问些废话。
-你生病了啊?
发完消息,庄春雨扔开手机,拎起回来时在路边买的一斤樱桃,走进洗手间。
半小时后,她吃完最后一颗樱桃,刷着看无可看的微博,切回微信。
苏缈还是没回。
庄春雨想了想,起身出门。
当她反应过来时,人已经站在了苏缈的房间门口。
敲门。
一下,两下,三下。
在等人开门这十来秒的间隙里,庄春雨问自己,真的担心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