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佳果:“那是因为什么?”
那渊望着白佳果,不知道是在说小龙,还是在说自己:“因为……它太想你了。”
“不用管它。”那渊无情道,这句必然是在说小龙。
能陪白佳果待在另一个世界,那只贪心的机械小龙还有什么不满足的。
“怎么可以不管。”白佳果不赞同,说话间注意到那渊脖子上的项圈,好笑道:“你怎么还戴着这个项圈。”
她伸手想替那渊把项圈摘下,意外的是,那渊居然往后躲了躲。
白佳果停住动作,这是那渊第一次躲开她的触碰。
莫名的不爽涌上白佳果心头,白佳果将其认定为聚餐时喝的那半杯酒在作祟。
她不至于让半杯酒撂倒,但酒精总是会对情绪造成影响,有的人喝酒会变得情绪高涨口若悬河,有的人喝酒会突然想哭,还有人喝酒会犯困。
她喝酒,脾气会变得有点大。
“不摘吗?”白佳果挑了挑眉。
那渊无措:“一定要摘吗?”
白佳果亲手给他戴上的,他还想再戴一会儿。
可看白佳果蹙眉,他还是主动靠过去,听话地让她替他将项圈摘下。
摘项圈没有戴项圈那么方便,卡进去的部分有点抠不太出来,白佳果越凑越近,最后直接跨坐在那渊的腿上。
好不容易她才把项圈解开,高兴的同时抬起头,正碰上那渊低下头,两人的距离一下子变得非常近,就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。
没有旁人的围观,这一次,白佳果终于注意到她给那渊戴项圈摘项圈的举动有多暧昧。
现在回想起来,白佳果已经忘了当时的心情,反正等她回过神,她已经吻上了那渊的唇。
从试探地一触即分,再到长久的唇舌交融。
空想雅打电话来问她的时候,她差点握不住自己的手机。
汗珠顺着脖颈滑过锁骨上的红痕,白佳果咬着牙平复了呼吸,对空想雅说了声抱歉,说她今晚在这边过夜,明天再回去。
电话那头的空想雅安静了几秒,问:“您确定吗?”
白佳果闭上眼轻轻一颤,另一只手堪称暴力地拽住了跪在自己双腿。间的那渊的头发,发现没有任何作用,便一脚踹在那渊肩膀上。
踹不开,根本踹不开,甚至差点把她脚踝给扭了。
“我确定。”她跟空想雅说完,赶紧挂断电话。
然后就是这样那样,那样这样。
项圈再一次戴回到那渊的脖子上,那条作为牵引绳的带子太粗糙,勒得白佳果掌心通红。
白佳果认为这一晚发生的事情虽然不在意料之中,但也算不上什么“意外”。
她跟那渊都没喝醉,而且做了不止一次。
除了第一次过于混乱,之后两次开始前都有好好商量……好吧,是精力过于旺盛的那渊痴缠着她耳鬓厮磨不断恳求,她根据体验提出意见,跟那渊说可以怎么样不可以怎么样。
中间还洗了次澡,再怎么意乱情迷也该清醒过来了,之后就是单纯的喜欢,想做,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