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会意,视线缓缓下移,落在程肆下身被血浸透的绷带上。
他戴上无菌手套,伸手,欲解开那层层叠叠的遮蔽。
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绷带的瞬间。
原本安静的程肆,突然爆发惊人力量!
他猛地抽回手,身体剧烈向另一侧闪躲,那是源于本能的极致抗拒。
“别碰我!”
幽灵眉头瞬间拧成“川”字。
她不再废话。
手起,刀落。
干脆利落的手刀,精准劈在程肆后颈。
程肆闷哼一声,身体软下,彻底没了声息。
屋子里,瞬间安静得只余输液瓶里液体滴落声。
幽灵收回手,甩了甩手腕,冲昏死过去的程肆,得意撇嘴。
“让你不乖。”
“老娘就没见过暴力解决不了的事。”
她自言自语嘟囔,语气中带着玩味。
“换个人来还真不行。”
“这帮臭老爷们,不懂得欣赏。”
说完,她大喇喇在床边坐下,
翘起二郎腿,眼神示意医生继续。
医生看着眼前画烟熏妆、行事乖张的女人,
又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、浑身是伤的男人,心底叹息。
他不再犹豫,小心翼翼拆解那些黏在皮肉上的绷带。
一圈,又一圈。
当最后一层绷带揭开,里面的景象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时。
医生忍不住倒吸凉气。
一直懒散坐在旁的幽灵,也猛地坐直身体,眉头紧蹙。
那是一种……亵渎。
红肿,破皮,密密麻麻的划痕交错,粗糙坚硬的刷子带着恶意反复蹂躏的痕迹。
幽灵眼神冷下。
她沉默数秒,才冷声开口:“这会不会影响……以后的能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