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隔三岔五便有人叫他,他都没去。
商梓怡在他的陪伴下心情日渐好转,心情好,整个人看着神采飞扬的,笑意几乎要从眼睛里溢出来。
傅老爷子过来看曾孙,见傅洲这么听话,难得夸了他,“做的好,男人就该这样,照顾好老婆,比和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强,你奶奶要是知道你这样,肯定开心。”
商夫人对傅洲也非常满意,悄声对商森说:“阿洲比你强,当年我生了梓怡,你好几天没回家,一直忙着应酬。和你闹,你还怪我,说我不可理喻。”
这事商夫人念了好久,想起一次难过一次。
都是男人,商森其他事情还好,就这件太让人寒心了。
商森搂着商夫人道歉,“老婆,我都跟你解释过了,那时公司出了些事,不解决的话后果不堪设想,我也想陪着你,但没办法。”
“乖,别生气了啊。”
“哼,道歉都没诚意,”商夫人说,“反正你跟阿洲没得比。”
“是是是,我跟阿洲没得比。”商森道,“你女婿最好。”
商夫人:“那是。”
傅洲不知道岳母对他评价这么高,依然尽最大的努力做着,因为太过劳累,身体没修养好,中途不得不去医院走了一趟。
医生劝说:“别看这个手术不大,休息不好对身体还是有影响的。”
傅洲:“我回去会好好休息。”
他口风紧,做手术的事没向任何人透露半分。
不过也是巧了,周宴有事来医院正好撞上,问明情况后,露出错愕的神情。
“你你做什么手术了?”
傅洲:“结扎。”
“咳咳咳。”周宴脸色涨红,“不是,你干嘛突然结扎呀。”
男人对结扎都很排斥,除了不能要孩子外,也怕对其他方面有影响,这还是周宴第一次听到有人主动结扎。
且这个人不是别人,是傅洲。
“哥们,你没发烧吧?”他去摸傅洲的额头,傅洲推开他,“我很好。”
周宴:“你很好你做什么结扎呀?”
“我不想再要孩子。”傅洲说。
“不要孩子的方法很多,做好措施不就行了。”
“不一样。”傅洲道,“措施也有失误的时候。”
他不要商梓怡承受一点痛苦。
“你就这么爱你老婆呀。”周宴无语道,“为了他,连尊严都不要了。”
“嗯,我爱她。”傅洲定定道,“为了她,什么都可以不要。”
“……”周宴问,“爷爷知道这事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