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梓怡顶着泛红的脸,任他为所欲为。
这夜劳累的还是手,生产前做的指甲似乎都有些脱落,她掐着他腰肢道:“都怪你。”
傅洲把她紧紧揽怀里,亲亲她额头,“嗯,怪我,老公赔你好不好?”
“你怎么赔?”
“我给你做指甲。”
闻言,商梓怡大吃一惊,“你还会做指甲?”
乖乖,看不出来,他还会做这个。
傅洲捏捏她脸颊,“世界上还没有你老公不会的呢。”
这话商梓怡当笑话听听,可等真正看到成果后,又不免惊叹,他竟然还真会。
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。
她问:“你为什么会这个?”
实在是太好奇了。
傅洲为什么会呢?
这还得从他们初遇那次,她看着别人的指甲发呆说起,那时他随口问了句,“喜欢?”
她说:“喜欢呀。”
那次之后,他便悄悄学了,他这人聪慧学什么都快,没两天便会了,想着为她做,可因为她突然搬家失去音讯便没了后续。
傅洲捧起商梓怡的脸,先是啄了下她的唇,随后一本正经道:“因为你。”
“我?”商梓怡诧异道,“关我什么事?”
“就是关你的事。”傅洲和她说起来从前,提到了这段,听得商梓怡一愣一愣的,最后感慨道,“老公,你真好。”
“就只是真好吗?”他问。
“不是。”商梓怡搂上他脖子,“是非常非常非常好。”
何其有幸,她遇到了他。
这句话同样在傅洲脑海中浮现,何其有幸,他遇到了她。
*
宝宝似乎和其他吵闹的小婴儿不太一样,他很安静,不喜欢哭也不喜欢闹,作息还很规律,定点喝水吃饭,其他时候都在睡觉。
商梓怡看着他乖巧的样子联想到了自己,没记错的话,妈咪说过,她小时候很闹人,一点都不乖,需要大人一直抱着,放下便哭。
那个时候抱她最多的就是爸爸,有空便抱。
商梓怡戳了戳宝宝白皙的脸颊,软声道:“宝宝,你这么乖,跟你爸爸好像。”
爷爷说过的,傅洲小时候就很乖,整天不会发出一点声音,像是不存在似的。
似乎宝宝随了他。
其实商梓怡更希望宝宝闹腾,毕竟会哭的孩子有人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