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。
每次看到有男人靠近商梓怡他心情都会不好,情绪一整天不佳,整个傅氏集团的员工也会跟着颤颤巍巍。
周宴注意到他的反常举动,问他:“诶,以前你也不这样呀。”
以前的傅洲,简直就是女人绝缘体,也向来不会受任何外界情绪的叨扰,一门心思都在工作上。
虽然没有太高兴的时候,但心情很平复,不像现在,老婆一不在眼皮子底下,人就开始慌。
好像这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。
当然,后面这句周宴可不敢讲。
他怕被傅洲削。
“还说我,怎么不说说你。”傅洲说,“整天跟在范雪后面,不也是怕她被其他男人勾走吗。”
“切,我才没有。”周宴不承认。
“有没有你自己清楚。”傅洲说,“真以为我看不出来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,周宴点头,“对,你说的没错,我就是怕。”
周宴这个浪子在某个瞬间觉醒了一般,对范雪在乎的不得了,他比傅洲还过分,傅洲只是看到有男人靠近商梓怡才会吃醋。
他不是。
任何外在的东西都能引起他的醋意。
浓的时候,范雪都受不了。
他们在公司腹诽女人,商梓怡和范雪在SPA腹诽他们。
商梓怡刚说完,范雪接着说,“对呀,周宴最近也是,看不到我便会一直打电话,直到我接了为止。”
“你说他们是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呀。”
“以前也不这样呀。”
商梓怡:“可能男人都这样吧。”
毕竟她接触的男人不是很多,只能臆想都这样。
“不对呀,我堂哥他们就不是。”范雪道。
“那就是他们有毛病。”商梓怡说。
随后两人看彼此一眼,又赞同的默默点点头。
*
生产倒计时第10天。
傅家进入了严阵以待的模式。
傅洲白天尽可能早回家,晚上应酬也都全部推掉,他的大部分时间都给了商梓怡,恨不得一直和她黏一起。
商梓怡几次问他,“公司不忙吗?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,你忙的话去忙吧。”
傅洲把她抱怀里,下颌抵着她头顶轻哄,“现在任何事都没你重要,我要陪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