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一年两年,是很多很多年,是往后余生。
……
蛋糕吃的意犹未尽,商梓怡娇喘连连,傅洲心猿意马,薄唇上都是奶渍,糯糯的。
商梓怡扫了眼胸前,嗲声说:“看你干的好事。”
傅洲探出舌尖,很慢很慢地做了个舔舐的动作,故意说:“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?老婆。”
商梓怡被他的称呼扰的心神惧乱,话都不会讲了,抿唇做了个吞咽的动作,“你不许再闹我。”痒死了。
傅洲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,居高临下看她,“那恐怕不行。”
“你刚说过的,我给的礼物你都不太满意,要我拿出我的诚意来,现在诚意拿出来了,你怎么能临时说不要呢。”
“我看到你的诚意了。”商梓怡脸颊泛着潮红,声音也跟染了色似的,娇软酥麻。
“太大,我受不起。”
傅洲抓住她手亲吻,吻她手指又吻她掌心,抵着她耳朵说悄悄话。
“不,只有你能要。”
“也只配属于你。”
第72章
这是商梓怡听过的最骚的话,她实在没想到这些话会从傅洲嘴里讲出,脸颊上的红晕重了一次又一次,身体莫名泛着酥麻的痒意,蔓延开后让她仿若漂浮在云端。
她急需抓住些什么,扣住他手腕的同时也碰触到了其他地方,氤氲的眸子一瞬间睁大,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,久久吐出一句话。
“傅洲,你流氓。”
傅太太似乎只会说这句,傅洲很受用,攫住她下颌亲起来,“嗯,我流氓,所以,你喜欢眼前这个流氓吗?”
婚后他的情话像是坐了火箭班突然开窍,让人猝不及防,却又无力反驳。
商梓怡想说什么,可一时间词穷,什么也讲不出,她害羞地躲避着,殊不知这样越发能激起男人的劣根性。
世界上没有纯粹的好男人,真有的话,也只能说伪装的太好。
傅洲一直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会带着古板无趣的标签,可自从和商梓怡在一起后,他才意识到,不是。
那些标签根本不是他的标配。
情话骚话他也会讲,更过分的事他也会做。
只要她想,他什么都可以做的出。
“我知道你喜欢。”他轻喘说道。
“才没有。”商梓怡下意识反驳,“我才不喜欢。”
“真不喜欢?”傅洲逼近,咬着她耳垂厮磨,“不喜欢干嘛看那么久,触碰那么久,嗯?”
“……”商梓怡战栗着推了他一把,“你真无耻。”
别人若是这样讲的话,傅洲绝不放过,但对方是傅太太情况便不同了,他抓起她的另一只手,吻上她掌心,故意探出舌尖添了下。
湿漉漉的触感,让人心律失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