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缺什么?”
“只要是你买的,我都缺。”
商梓怡被他抱的心跳都快了,稳稳心神,“你好歹是公司总裁,能不能稳重些。”
“我在公司里稳重够了,在你面前不需要。”傅州抓起她的发丝嗅了嗅,随后又去捏她耳朵。
“诶,痒。”商梓怡超怕痒,瑟缩躲了下。
傅洲:“痒吗?不如老公来给你治治。”
清冷禁欲系的男人疯起来好似天雷勾地火,让人无所适从。
商梓怡拍打他的手,撒娇,“人家不要。”
她扭动着腰肢要避开,被他桎梏的死死的,“不要什么?嗯?”
那声“嗯”像是钩子一样扣在商梓怡心尖上,扯一下,她心跳快一分,再扯,她心跳再快。
砰砰砰。
她搂上傅洲的脖子,“你这么坏,你公司员工知道吗?”
“他们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。”傅洲含住商梓怡的耳垂,哑声说,“傅太太知道就好了。”
调情的时候叫傅太太。
动情的时候叫老婆。
失控的时候叫宝宝。
商梓怡被他闹的全身发软,抖着声音提醒,“这可是车上。”
“车上怎么了。”傅洲说,“又不是没试过。”
商梓怡:“…………”
好在傅洲不是真疯,知道车上不行,两人回了卧室,情绪浓郁时,商梓怡的手再次酸了又酸。
痛了又痛。
她瑟缩道:“……我不行了。”
傅洲亲亲她唇角,“老婆,才刚刚开始,这么快就要认输吗?”
什么刚刚开始,明明已经很久了。
商梓怡推他,“你无赖。”
傅洲对自己的新称呼还算满意,“好,我无赖。”
“宝宝,能救救这个无赖吗?”
商梓怡才不救,踢他,“不要。”
傅洲扣住她脚踝,吻落在了她肚皮上,像是在吻她,又像是在吻肚子里的宝宝。
“可我疼。”他说,“真不救我?”
商梓怡眼睫上淌着汗珠,一点没有留情,“嗯,疼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