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勾魂摄魄的眼神睨着商梓怡,“帮帮我,可以吗?”
听着他乞求的话语,商梓怡心里的防线轰一声倒塌,抬手摸了摸他淌着汗渍的额头,“你很难受吗?”
傅洲握住她的手,让她去感触,“是,难受。”
商梓怡吓得颤抖起来,“忍忍不可以吗?”
傅洲埋在她颈窝,“这次怕是不行了。”
商梓怡闭眼,深吸一口气,咬咬唇,“那我帮你吧。”
帮之前她有过几十秒的心理斗争,劝说自己,没事,手动的可以。
不就是累点吗,大不了明天让这双手休息,什么也不做。
可等一切尘埃落定,她累得连喘息的力道都没有时,她才知道,刚刚自己草率了。
这哪里是累点,这简直是累掉了半条命。
手指不能打弯,动一下都疼。
尤其是想到方才沾染上东西的画面,更是不能直视,狗男人太坏了。
说
话不算话,又欺负她。
手不能动,她只能动脚,猛力踹了两脚,被转过身子不去看心满意足的男人。
傅洲从后面靠过来,握住她的手,轻轻揉捏,脸颊贴着她脸颊,问:“累吗?”
商梓怡用余光去看他,“你说呢?”
傅洲挠挠她掌心,“这次我的错,下次我会注意。”
“下次?”商梓怡扭头,“绝对没有下次。”
傅洲在她脸上亲了下,退开,“老婆,别对我这么残忍。”
忍着不碰他,已经是他做过的最坚韧的事了。
其他地方他可不能保证。
“哎呀,你什么时候这么坏了。”商梓怡噘嘴。
“那还不是因为你。”傅洲胡搅蛮缠,咬咬她唇瓣,“是你把我变坏的。”
曾经的他,克己复礼清冷淡漠,对情事完全不感兴趣,是她,让他变得不再像自己。
让他对情事有了渴望,恨不得日日沉沦。
也是她,给了他最美好的体验,让他欲罢不能。
“怪我?”商梓怡不满道,“强词夺理。”
和她有什么关系。
都是他自己管不住自己。
“你定力不足就要承认。”商梓怡说,“少污蔑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