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她想去哪里可以随时去哪里。
商梓怡没想到第一次单独坐是为了散心,不过也没关系,男人嘛,那么在意干嘛,不行就换呗。
她和范雪到了圣堡罗,又坐车去了经常去的那家会所,里面美容设施一应俱全。
还是之前为她服务的那个女技师,一边做一边闲聊。
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样奢靡,做完指甲她们又做的身体,结束时是三个小时后的事。
范雪晚上有约会,商梓怡让人申请号航线后飞回了京北。
时间拿捏的刚刚好,不早不晚,一分也没耽搁。
范雪坐车离开,她先去了商家,逗留片刻后才回的御林苑,今天一整天傅洲都没打过电话,更没发过信息。
当真是把她忘的一干二净。
不被在意的感觉真的非常不好,她悻悻走在路上,身上的白色披肩时不时被风吹起。
又一阵风吹来,披肩落到地上,冷意袭上,她没忍住战栗了一下。
扶着腰去捡时,“啪”四周的灯突然亮起。
几步外有人缓缓走近,身上的暗红色西装勾勒的他身形颀长落拓,比天上的月亮还耀眼。
剑眉星目,眸光熠熠,他永远是那么玉树临风飒爽不凡。
商梓怡忘了要捡披风的事,缓缓直起身,看着月亮一步步朝她走来。
月光太灼眼,她下意识眯了下,随后又睁开。
傅洲来到她身前,高大的身影把她笼罩在他的世界里,风似乎都流淌不进来。
“怎么这么晚回来,嗯?”
商梓怡心情不好,连撒娇都不乐意了,淡声说:“我的行程你不是知道吗,我出去玩了,刚回来。”
她的行程傅洲确实知道的一清二楚,不然他怎么会放心。
“心情不好?”他挑起她下颌问。
没有谁被忽视心情还好的,商梓怡噘嘴,“是,心情不好。”
“为什么?”傅洲问。
“……”这人,明知故问。
商梓怡瞪眼,“你说为什么?”
傅州耸肩,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——”商梓怡气炸了,重哼一声,推开他,“不知道拉倒。”
她不要跟他讲话,一句都不要讲,古板老男人真的太气人了。
越过他朝前走出,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。
商梓怡停下,推拒,“松手。”
傅洲从后面抱住她,唇在她后颈上蹭了蹭,“让我猜猜你为什么生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