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被他摁住了腰肢。
傅洲:“这就结束了?”
“不想玩了,没意思。”商梓怡眉梢蹙着,低头去看脚下。
“傅太太耐性就这么点,”傅洲拖着她臀部抱起她,抬高下巴仰视,“你玩够了,我还没呢,不说谢我吗,那陪我玩完了再说。”
“玩什么?”
“爬楼梯呀。”
傅洲还真公主抱着从一楼爬到了五楼,他脸色一点变化都没有,呼吸也很均匀,倒是商梓怡,气喘吁吁的,好像爬楼抱人的是她。
“你还行不行呀?”她软着声音问。
“记住,别要问男人行不行。”傅洲咬咬她唇瓣,“男人不会不行。”
他撩人的样子太勾人了,像只千年的男狐狸精,眼尾扬起,眼底都是光,好像荡开了似的。
商梓怡就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他一样,正经的时候刀枪不入,坏的时候又颓又浪。
说他是流氓真不为过。
“我只跟你说爬楼没答应你做别的。”她狡辩。
“我也没想做别的。”傅洲对着她轻吐气息,“当然,你要是想的话,我随时应召。”
这话说的更像男妲己了。
商梓怡怀孕后变化挺大的,她不确定是不是所有孕妇都这样,她对情事需求度高了很多。
每次和傅洲亲总会忍不住做些什么。
她也悄悄看过医生,医生说适当的话没问题,还说,夫妻多交流也能增进彼此的感情。
总之就是,有需求不算坏事,量力就好。
商梓怡挺羞耻的,但生理需求又没办法克制,主要是她也不想克制,顺其自然才对身体更有利嘛。
搂上他的脖子,在他颈窝蹭了蹭,“我今晚要谢你吗?”
“你想谢吗?”
“……想。”
“那好。”傅洲抱着她,踢开卧室门,“我也想。”
五楼卧室里的光线更暗,更适合做坏事。
傅洲都没来得及放下她便抱着她亲起来,今晚两人情绪都比较高涨,亲吻的声音也很重,如潮涌,如浪滚。
交融声,此起彼伏。
商梓怡战栗着溢出声音,“你咬痛我了。”
“那你咬我。”傅洲指了指肩头。
商梓怡没有迟疑,张嘴咬了上去,下口太重,牙齿被磕到,她红着眼眶发嗲,傅洲哄了又哄。
顺势吞下她流淌下来的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