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洲扣住她的手举高过头顶,“这个评价我知道,说个别的。”
商梓怡噘嘴,“大灰狼。”
“嗯,不错的称呼。”傅洲咬上她胸前的扣子,“但我更喜欢你叫我,老公。”
最为惩罚,商梓怡叫了一晚上“老公”。
*
范雪也没好到哪去。
周宴问她为什么不接电话?
范雪战栗道:“没听到。”
“骗人。”周宴抵着她亲,咬她舌尖,“想我没?”
范雪转头,嘴硬道:“不想。”
“我想你了。”周宴捏了把她的细腰,“想把你拆了。”
“……”狗男人。
范雪抬腿作势要踢他,周宴先一步摁住,“上过一次当,你以为你会得逞?”
范雪膝盖麻麻的,不安扭动,“你松手。”
周宴扯下领带绑住她的双手,“咱们今晚玩个刺激的。”
范雪:“……疯子。”
确实挺刺激,范雪第二天下午才醒。
商梓怡也是第二天下午醒的,睁开眼,人在飞机上,傅洲正在盯着她看。
她问:“去哪?”
傅洲:“私奔。”
第58章
不是商梓怡想象中的私奔,也没有那些狗血煽情的画面,傅洲带她去见了一位故人。
是位坐在轮椅上的中年女人,傅洲见到她后,整个人很放松,毫不避讳牵着商梓怡的手同那人闲聊。
商梓怡被看的脸红,害羞地离开。
傅洲递上茶杯,“温姨,给。”
温姨接过,“她就是你喜欢了很多年的那个女孩?”
傅洲点头,“是。”
“为了她和叔伯决裂值得吗?”温姨问。
“值得。”傅洲轻抚着手腕内侧的那块红色痕迹,所有人都以为是胎记,实则是他小时候被叔伯虐待时留下的疤痕,后来让纹身师弄成了红色。
之所以没消掉,是傅洲想提醒自己这些所谓的家人对自己做过的事。
“现在还做那个梦吗?”傅洲小时候曾经被绑架过,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做恶梦,温姨也是在那次绑架中救他才断了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