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结麻麻痒痒的,傅洲忍不住凑近,把她圈在座椅和臂弯间,“怎么罚?”
这点商梓怡还没想法,“等我想好告诉你。”
傅洲撩起她肩上的发丝,若有似无嗅了下,“可以。”
说签就签,商梓怡从包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协议,又把笔给他,“失言一次,一天不许睡主卧,两次的话一周不许睡主卧。”
这个惩罚比任何处罚都来的重,傅洲喉结慢滚,“改一个怎么样?”
“嗯?改成什么?”商梓怡问。
“失言一次,一天不许亲,失言两次,两天不许亲。”不做亲昵的事是他能接受的最大惩罚,至于说分房睡,不可能。
好不容易把小白兔娶回家,怎么可能不抱着睡。
商梓怡想了想觉得也没差,“行吧,签吧。”
两人分别签上自己的名字,还用口红按了手印。
商梓怡把协议收好放包包里,前脚刚做完,后脚被傅洲抱坐到了腿上。
她惊呼一声,“干嘛?”
“上次讲过了,从接吻开始变熟悉,”冷白修长的手指在她唇上游走,“我们多久没亲了?”
“……”
商梓怡心跳快起来,眼睫颤了又颤,手抵在两人间,低吟,“也没多久,前天不是才……”
前天他送她回家,下车前他把她摁在怀里亲了好久,唇都给亲麻了。
借口还是这个,要多做亲昵的事这样才会更熟悉。
那个时候她就严重怀疑,他才不是为了熟悉亲她,他就是想亲她。
傅洲捏住她下颌,挑起,眼神勾缠,“是前天吗?时间太久不记得了。”
“哪有很久,”商梓怡反驳,“也就两天而已。”
腰侧传来灼热感,他另一只手缓缓覆上,像是品鉴艺术品般描绘着她。
商梓怡哪里被这样对待过,忍不住战栗起来,摁住他的手,绯红着脸道:“协议上只说了亲,可没说能这样。”
更何况还是在车里,虽然升着挡板,可司机还在前面,羞死人了。
她不许。
傅洲也没再近一步,就那样直勾勾睨着她,仿若要把她看穿般,眸底的危险讯息越发浓郁。
商梓怡先弃械投降,抬手捂上他的眼,轻颤道:“不许这样看我。”
她手指纤细,柔弱无骨,触上的那刹,好似在傅洲心尖上挠了下。
“你别动。”明明是她在颤,却推给了傅洲。
傅洲向来都是顺着她,她说什么便是什么,“好。”
他的眼睛依然被她遮挡着,只能看到微弱的光,光影中,女人脸颊越发红润,很快蔓延到了耳后,耳垂都是红的。
商梓怡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诱人,像是一盘盛大的餐宴,等着人品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