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洲:“回头做给你吃。”
“草莓口味的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冰激凌的。”
“太凉,不好。”
“我就要。”
“好,给你做。”
傅洲所有的原则在商梓怡面前荡然无存,反对的很激烈,答应的也快。
医生含笑说:“您先生真宠您。”
宠吗……
商梓怡凝视着傅洲,脸颊慢慢泛起潮红。
检查很快结束,所幸一切正常,宝宝安好。
商梓怡长吁一口气,随后才发现她还捏着傅州的手,他手背上都是掐痕。
从检查室出来,她低语:“你手痛不痛?”
傅洲抬起手,那句“
不痛”刚要脱口而出,话到嘴边又改了,“嗯,痛。”
“很痛吗?”
“很痛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商梓怡焦急问,“要不要消消毒上个药什么的?还是说打个破伤风的针?”
“不行,还是去找医生问问吧。”
傅州见她要走,一把拉住,唇角淡扯,“刚是骗你的,一点都不通。”
商梓怡睨着他,贝齿咬唇,半晌后捶了下他胸口,嗲声嗲气道:“你真讨厌。”
你真讨厌……
似乎这是她的口头禅。
别人若是对傅洲这样讲,他不会给对方好脸色看,但,商梓怡就不同了,半分反感没有相反还觉得很有趣。
商梓怡摸了摸脸,“干嘛这样看我?”
傅洲很少夸人,也不会,喉结慢滚,随口说:“看你好看。”
商梓怡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因为傅洲的夸奖,回程的路上,商梓怡都在飘,总觉得他很不对劲,悄咪咪打量了一次又一次。
最后一次被他捕捉到,男人镜片下的眸子熠熠生辉,比星辰好灼眼。
商梓怡无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,“怎、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