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梓怡:“不知道,总是在跳,不知道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。”
“真要有事,也肯定是好事。”范雪笑笑,“左眼跳财吗,即便不跳财,跳出个艳遇也行。”
商梓怡摇头,艳遇她最不需要了,她就只想好好放松放松,然后去做手术。
今晚就当告别吧。
在侍者的带领下她们去了六楼,中规中矩的包房,不算大,也不算小,范雪点了酒水饮品。
商梓怡又点了芒果,不知道怎么回事,最近她很喜欢吃芒果,进口的更喜欢。
昼海面对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所以吃食供应商也比一般会所高级,几乎都是进口的。
范雪喝酒,商梓怡喝果汁。
可能是气氛太好,喝果汁都能喝出几分晕乎乎的感觉。
范雪托腮问:“你真打算就这么做了呀?”
商梓怡说:“嗯,做吧。”
“舍得吗?”
“不清楚。”
第一次打胎,除了慌乱外,暂时还没其他太多的感受,可能也是因为肚子里的宝宝还小,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存在。
“你刚问我要是我的话会怎么样?我想了想,可能我会跟你做一样的决定,打掉。所以,不需要难过。”
商梓怡知道范雪在安慰她,端起果汁,“来,干一个。”
范雪端起酒杯,“干一个。”
旁边包房里也时不时传来谈话声。
“你那天去医院怎么样?见到人吗?”周宴说好的不提,又提了,傅洲给了他剂白眼。
周宴啧啧道:“我就是关心你嘛。”
“不需要关心。”傅洲一个字都不想说。
“不是,你这样就太没意思了。”周宴打个酒嗝,“你再这样,下次我看到什么都不告诉你了。”
“不用告诉我。”傅洲道。
周宴踢了他一脚,起身出了门。
半晌后回来,一脸雀跃,“猜我看到谁了?”
傅洲倚着沙发,淡声说:“不猜。”
周宴:“真不猜?那你可别后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