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梓怡是不染尘埃的明珠,可那晚却因为醉酒,染了尘埃。
她走错了房间,被男人抵在墙上亲了好久,亲到嘴唇都麻了,男人才放开她。
轻抚她唇瓣厮磨,是你先招惹我的。”
再次压了上来。
这个吻比刚刚的吻还强势,他吮着她舌尖又吸又咬,在她口中攻城略地。
他的唇,不止磨砺她的唇瓣,还磨砺她柔嫩的肌肤。
先是从耳后开始,沿着纤细的脖颈一路下行,在她锁骨处逗留了许久,直到她哭出声才离开。
她勾人的地方,不止锁骨,还有其他。
那人的唇好像带着火一样,灼烫她,胸口那里几乎要化了。
纠缠到后面,他叫她,宝贝。
她轻喘说:“谁是你的宝贝,我才不是……”
这是那晚最后的话。
间隙里,她也看到了男人的长相,即便染了醉意,依然难掩卓卓之姿,剑眉星目,鼻梁高挺,嘴唇薄厚适中。
宽肩窄腰,双腿修长。
骨架也是极好的那种……
第二天,天没亮,她忍着不适离开。
后来她才知道,那个男人叫傅洲,是傅家的掌权人,清冷禁欲,克己守礼,沉稳雅正。
关于他的名字,她没什么要说的,但后面那些一个都不对。
他才不清冷禁欲,他强势的很。
更不克己守礼,他坏的过分。
至于沉稳雅正,看她扯烂的裙子就知道,他根本不是。
商梓怡第一次经历这种事,不敢跟家里讲,只告诉给了范雪,当时范雪看着她满身的痕迹,发出一声嗟叹后,说:“傅洲是疯了吧。”
也难怪范雪这么惊讶,实在是因为商梓怡身上的痕迹太重了。
满身都是,无一完好,看着就让人心疼。
……
“等、等下。”范雪想起什么,“不对呀,你不说那晚做措施了吗?回来后也吃避孕药了呀。”
避孕药还是她帮忙买的呢,商梓怡胆子小,不敢去买。
“措施是做了,但不确定每次都有。药也吃了,可——”商梓怡抿抿唇,“我忘了告诉你,我吃了后不舒服,又给吐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