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踩,我亲。”傅洲慢慢直起身,背脊拉扯出挺立的弧度,身量也一下子高了很多。
商梓怡坐在沙发上,两人的视线几乎持平。他抱着她脚蹂躏,“嗯?好不好?”
什么她踩他亲,这什么游戏。
“不好。”商梓怡不想尝试,用力抽脚,“我累了,快松开。”
傅洲顺着她抽脚的力道凑了上去,“哪累了,我给你揉揉。”
“是脚还是腿?”
“还是腰?”
“肩膀?”
他每说一处,手指便在那处停留几秒。
身子也生生挤了进来。
商梓怡下意识后退,被他揽住了腰肢,男人眸光灼灼,“真不玩?很好玩的,要不试试?”
她腰间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扯开了,衣服瞬间变得松垮,宽松了,方便某人使坏。
“要吗?嗯?”傅洲的手轻轻揉捏。
怀孕后的身体别有韵味,越发让人爱不释手,傅洲嘴里哄着。
但就是没亲。
商梓怡被他撩的不知所措,想去亲他,可被他避开了。
“想亲我?”他问。
商梓怡小猫似地嗯了声,算是给了回应。
“亲可以,但要不要玩?”傅洲抬手捂上她的眼,让她用耳朵去感触热意。
“乖,不想试试吗?”他又问。
商梓怡觉得今晚的他格外诱人格外坏,但她似乎并不讨厌他这种坏,相反,很期待。
毕竟禁欲系的男人坏起来,是一般男人无法比拟的。
禁不住诱惑,她应了下来,“好呀,玩就玩。”
使劲浑身解数才让心尖上的人松了口,傅洲心满意足的抱起了她,因为她怀着孕,花样太负责不行。
他们的主战场是卧室。
走进卧室,商梓怡先怔愣住,满屋的玫瑰花瓣,床上地上飘窗上都有。
简直是花的世界。
床上的玫瑰花瓣还摆成了心形图案。
商梓怡眨眨眼,“你什么时候准备的?”
她怎么不知道他弄了这些。
“你去洗澡的时候。”傅洲把她放在花瓣上,低头吻上她的唇,“喜欢吗?”